人带去问话。臣差人打听了,说是……说是锦宁长公主的意思?”
他禀着,末音不由自主地上扬了些,分明也是疑惑不解。
连霍洹都觉得云里雾里——云婵托付大理寺查云意,这是哪出?云意和云婵可是亲兄妹,这几日她的担心更是阖宫上下都看在眼里——就算泰半打点都是做给人看的,那晚她在廊下借酒消愁也总是真的。
“当真是锦宁长公主的意思?”霍洹无法置信地问道。
“是……”那千户笃信道,“是大理寺少卿袭鹤亲自带了人来查,臣与袭鹤算是旧时,便提醒他云意是锦宁长公主的兄长,让他不可轻动。结果他说……就是锦宁长公主托了他女儿传话给他,请他彻查云意。”
托袭氏请她父亲彻查云意、却未跟自己禀半句话。
霍洹冷声一笑:“知道了,你回去吧。朕去问问锦宁长公主,这打的是什么哑谜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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事情安排妥当后,云婵就取了块素色锦帕,拿了针线出来,一针针地绣起来。想图个吉利,就挑了喜上梅梢的图案,一边绣着一边数针数,数到第一百二十四针的时候,意料之中的那声“陛下驾到”可算传了进来。
“陛下大安。”云婵迎到殿门口拜了下去,闻得他在经过自己面前时道了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