明知谢贵这是当面骂人,戳人的心,沈瑄仍无法争辩。
    说前定远侯没谋反?是错判?
    谢贵立刻能着人将沈瑄拿下,打死不论。
    若是他不出声,任由沈良被谢贵如此轻蔑,于他的名声有碍不说,恐怕还会牵扯到燕王。毕竟是燕王念着义兄,而这个义兄,被他老爹定为了反贼的同伙。
    这就是一个局,谢贵做了一把小人,却小人得极为狡猾。
    沈瑄垂下眼眸,面上愈发冰冷,双拳紧握,手背上暴起了青筋。
    三保的脸色沉了下来,但他同样不能出声。
    孟清和狠狠的磨着后槽牙,丁小旗在身后拉住了他的衣袖。
    意思很明白,不能冲动,更不能出声。
    同余瑱据理力争,宋忠仍是差点把他打死。在二品的都指挥使面前,一个小小的百户,不过是能轻易碾死的蝼蚁。
    前武库司郎中深谙这个道理,孟清和则是从血的教训中学会的。
    孟清和轻轻动了动手腕,示意丁小旗放开他。他不会冲动,至少现在不会。
    燕王特地派人将沈瑄从开平卫找来,绝不会坐视沈瑄被人如此侮辱。这不单单是沈瑄一个人的事,也关乎到燕王本身。就在刚刚,孟清和眼角余光扫到一个王府护卫转身进了府内,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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