竿子打不着的都要忧心几句。
燕王妃和代王妃都是徐家人,如今代王妃和代王一起在蜀地过苦日子,燕王妃也是成日担心,徐增寿对建文帝的怨气,竹节似的蹭蹭拔高,燕王的奏疏一上,他第一个拍手叫好。
那个成天和腐儒之乎者也的皇帝,早该骂了!
“四弟,此事容我再想想。”
徐辉祖皱眉,徐增寿不满的一拍桌案,“这也要想?大哥也要同皇帝一样不顾亲情?”
“放肆!”徐辉祖怒了,“怎可对陛下出言不逊!”
“啧!”
徐增寿一撇嘴,压根不把徐辉祖的怒气放在眼里。从小一起在泥巴里打滚,在校场上摸爬滚打,在战场上冲锋陷阵,兄弟俩太了解彼此。
徐辉祖不是真的发怒,徐增寿有恃无恐。
“大哥,皇帝同燕王如何,咱们不说。王妃是咱们的亲人,外甥也是。二姐现在过的是什么日子?大姐来信将外甥托付给咱们,咱们要是不管,还算人吗?父亲临终时是如何嘱托咱们的,大哥可还记得?”
话到后来,徐增寿已是眼圈发红。平日里威风八面的左都督,今日在自家兄长面前,竟是语不成声。
徐辉祖沉默了,放在桌案上的拳头猛的攥紧,狠狠的砸下。
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