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一声,红木大案的桌脚竟嵌进了地砖中,足有半寸。
    南京城中暗潮汹涌,朱高炽三兄弟也在预定的日子出发,拜别燕王和燕王妃,亲王世子和郡王的仪仗一概免除,带着随行的护卫,轻车简从前往南京。
    考虑到朱高炽的身体,燕王下令王府工正,着工匠改造了世子车架,车亭比亲王象辂降一等,踏梯,拉车的马匹皆按皇孙制。车亭内门槅,屏风,皆用红漆。褥席,椅靠,坐褥,帷幔,红帘,俱同亲王规制。
    为了朱高炽能坐得舒服些,燕王妃亲自查看过车中的一应摆置,加厚了坐褥,去掉了扶手,增加了椅靠,才勉强满意。
    按制,郡王无辂,只有普通车架,高度大小都逊于世子车架,同燕王的象辂更是没法比。
    朱高煦习惯了骑马,干脆免了车架。朱高燧也不愿同世子一起乘车,打算同二哥一道骑马。
    燕王妃拗不过儿子,只得求助燕王。
    燕王大手一挥,骑什么马,坐车!压根不给朱高煦和朱高燧上诉申辩的机会。
    于是,在世子朱高炽的大车之后,又跟上了郡王的一辆小车。
    朱高燧打算光棍到底,硬是不给朱高炽面子,抛弃了舒适的房车,跑去和朱高煦挤面包车。
    兄弟三个这样,燕王和燕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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