掼到地上。回身抽—出金吾卫的腰刀,刀锋正对布政使的喉咙。
    “何为一省之官?承宣政令,掌控财富,慈掌庶民!朕乃天子,天子庶民犹如朕之亲子!你说,你告诉朕,朕如何能放过你?放过你的家人?!”
    大营之中一片肃然,只有朱棣的咆哮声撕裂长空,传至营外,砸开了百姓脸上的麻木。
    “太祖高皇帝在时,尝言,爱民如子!朕自登基以来,无不尊奉太—祖训导,兢兢业业,不敢踏错一步!”
    “朕命免去被兵地粮税,尔等不奉旨,反而加苛重税,中饱私囊,以致百姓破家,田地荒芜,民不聊生!”
    “事已至此,非但不反思自身之过,而只求自己亲人性命,朕如何才能不杀你?!”
    怒到极致,猛然挥刀,血自胸腔中喷出,乌纱随着人头滚落。
    朱棣单手提刀,一缕鲜血滑过刀锋,凝成血珠,沿着刀尖滴落。
    目睹一切的户部官员骇然,双股颤颤,几不能立。
    朱棣将刀交给金吾卫,令人将山东布政使的尸体拖下去,查抄其家,十五以上男子全部斩首,女眷充教坊司。
    “吾皇万岁!”
    被杨铎带来问话的耆老已是泪流满面,跪在地上,高呼万岁。
    朱棣走过去,亲自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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