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点也没隐瞒。荒地征税是户部下令,绝不是他肆意妄为。他知道自己这事做的不对,但看在坦白从宽的份上,能不能当个污点证人,争取宽大处理?
    永乐帝没说话,随手抓起大帐中的一件东西就扔了过去。
    山东布政使不敢躲,一下被砸在了肩膀上。
    清脆的骨裂声,石砚滚落在地上,大团的墨迹染上绯色官服,官补上的锦鸡瞬间失去了光彩。
    忍着肩上剧痛,山东布政使不断请罪,“陛下息怒!臣知罪!”
    能在靖难后做到山东布政使,掌一省之政,是天子看好他的能力,也是对他的信任。
    结果呢?
    朱棣恶狠狠的盯着跪在面前的山东布政使,恨不能一刀劈了他。他就是这么报偿自己对他的信任和重用?!
    “户部的命令,重于朕的旨意?”
    朱棣亲口问出这句话,已是诛心。
    山东布政使不敢回答,连连叩首,他知道,自己十有八九是活不成了,充军戍边都是天子开恩。他死不要紧,只希望不要罪及家人,放他一家老小一条生路。
    “你有家人,百姓何尝没有?你求朕怜悯你的家人,为何不能怜悯治下百姓?!”朱棣一把抓起山东布政使的衣领,像拖一条麻袋一般将他拖出帐外,狠狠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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