使,愈发的没有人气了。
    回到锦衣卫北镇抚司,杨铎即刻遣同知纪纲带校尉力士十数人赶往贵州。
    “尔等归来,天子定不在京城。人先关进诏狱,不必动刑,等天子北巡归来再做计较。”
    “是!”
    纪纲领命,走出被镇抚司前堂,亲自点人,备好马匹路引,赶在城门关闭前飞驰而出。
    弹劾锦衣卫?
    想把锦衣卫当垫脚的石头踩?
    纪纲冷笑,亲王如何,得士人拥护又如何?钝刀子割肉,可比一刀了解痛上百倍千倍。
    对杨铎,纪纲佩服,更多的却是恐惧。
    探子上报的消息,分开看都算不得大事。换做平时,兴办儒学,平王或许还能得到嘉奖。可偏偏赶在许思恩事发,天子气不顺,经指挥使上报,立刻引来雷霆之怒。
    如果之前对杨铎还有一丝不服,自此之后,纪纲再生不出半丝争胜之心。
    得罪了锦衣卫,还有万分之一的活命可能。同杨指挥使对上,当真是削尖了脑袋找死。
    弹劾杨指挥使?
    究竟是哪位才子想出来的主意?
    纪纲出发不久,永乐帝连下两道旨意,斥责平王“不察是非,从小人之言,不遵礼法,违高皇帝之训”,赐书令平王自省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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