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司徒揪了一把胡子,又揪一把胡子,终于心软,全面败下阵来。
    “只此一次。”
    “多谢夏尚书!”
    愿望达成,朱瞻壑却未得意忘形,规矩的起身,一丝不苟的行礼,直到夏元吉说可以走了,才带着伺候的宦官离开暖阁。
    “夏司徒未免太纵世子。”汉王府教授负责教导朱瞻壑习字,据闻,是皇后殿下钦点,“长此以往,恐会令世子无束,恣意纵行。”
    “妄纵无异于溺杀,刘教授之意,老夫明白。然世子尚且年幼,过于拘束,难免磨了性子,聪慧却乏灵气,过于刻板,未必是好事。”
    “这……”刘教授皱眉,“是否言过其实?”
    “汝教导世子习字,当明了,世子天性聪慧却不自傲。本性纯良却不软弱。行事有章法,善听人言,却非无定性,无主心。天子信任我等,令我等教导世子,当教其治世学问,礼仪德性,以承续祖宗基业。非以古板教化拘束于世子。此中差异,刘教授自当深思,方可明解。”
    刘教授肃然了神情,没有反驳。视线落在朱瞻壑刚写完的一篇大字上,字体仍显稚嫩,一眼便可看出,是出自小儿之手。笔锋间却暗藏风骨,刚劲不弯,却无盛气凌人。转折间,颇有几分润和之意。几年后必定大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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