前朝余党,想必朝上也不会有人多说什么。
温琤将手里则自搁在了案上,起身帮他收拾了摆在案上的折子。
凤栖宫外,一轿辇落下,江太妃面色不虞,板着一张脸,下了轿来,她看了一眼跟在轿边低着头的任修仪,一甩袖子便傲然拾级而上,任修仪抿着唇,抬起哭的通红的双眼看了眼江太妃,忙不迭的跟了上去。
江太妃也不让通报,甚至是推了一把金宝,直接迈进了凤栖宫的大门,朝着正殿走去。
温琤正拿着一封折子看着,就听见了外头响起的脚步声,很稳却也很急,她与萧澈对视了一眼,再转眼时,就瞧见了江太妃一脸怒色的走了进来,后头还跟着一个任修仪。
温琤手里拿着折子,萧澈也渐渐凝起了神情。
“江太妃这是怎么了?好似发了好大的火,可是遇着了什么事了?”温琤这样说着,走了上去。
将太妃神色一沉,看着温琤觉得碍眼极了,顾于后面还坐着一个满面冷色的萧澈,江太妃才没有现在发作起来,她哼了一声,抓了任修仪往前推了一把,怒视着温琤,“你倒是说说艾草做什么了,你要这么对她!你还有身为一国之母的自觉吗!善妒成性,不容庶妃,你简直就是一妒妇!”
☆、10太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