任修仪低着头,眼角又红了起来,嘤嘤哭着。再一看,她脸上还红了一片,不知是被谁打的。
萧澈神色一冷再冷,方想开口,就被温琤抢先了一步,“江太妃,这是出了何事,一上来就把任修仪推出来,还拿一国之母来压本宫,不分青红皂白的就将本宫一顿好说,难道,这就是你作为太妃的自觉吗?”
江太妃端足了长辈的姿态,“你做了什么你会不知道?”眯眼一笑,看了眼萧澈,“正好今儿个皇帝也在,我们就把话说说清楚。”一甩袖子,坐在了惠心给她搬来的圈椅上。
“本来我以为你是想开了,所以才给了宫里妃嫔们机会,让她们去接近陛下。”江太妃手臂搭在扶手上,冷着脸,严厉着声音,“却那里知道你心思这般阴毒,什么贤惠大度,那就是你故意做出来给世人看的罢!”
温琤听了江太妃这番话,不急不躁的瞧着她,“太妃这一番话,说的净是本宫的不是,本宫倒也好奇,本宫到底哪里阴毒了。”她一手背在身后,给萧澈打了手势,让他骚安勿躁。
一口一个本宫,听的江太妃心里甚是烦躁,她冷笑,“我问你,你让宫里妃嫔做糕点给陛下送去,是因为什么?”
“陛下政务繁忙,有时候忙起来,连饭都顾不上用,本宫让诸妃做了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