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而今杜明谦竟主动做给他吃,委实太不寻常了。
“铭玉呢,铭玉在何处!”忍着一身的瘙痒,晏殊楼咬紧牙关问道。
众人都被晏殊楼的怒气逼得不敢说话,只有莫聆上前来,回了一声:“王妃午时过后便出门了,至今未归。”
杜明谦毕竟是男儿身,是以晏殊楼对其出入何处,从不管束。
“他去向何处!”
“某不知。王妃临走前,倒是说了一声,若是王爷问起,便告知王爷,他在王爷醉酒之地。”
晏殊楼甚少醉酒,若说醉得厉害的,也就只有醉风楼那次了。
“醉风楼!”脚步方迈,晏殊楼就被痒得难受,“快去给我拿些清凉药来!”
擦了一身的清凉药,全身舒畅了一些,他便匆匆地朝醉风楼赶了过去。
今日的醉风楼安静得出奇,不到打烊的时候,竟然客人都走了个干净,连掌柜与小二都闲得在柜台谈起天来。他们看到晏殊楼,忙不迭地上前去,引他到了他同杜明谦初次见面之处。
一袭白衣着身,雪白的狐裘因热之故,褪下放至了一旁的椅上,雪色相映,衬得杜明谦的脸色十分苍白。冬日奔波而染上的寒冷,在闻到酒香的一刻,瞬间热了起来,晏殊楼抹去脸上的冰渣,走过去安静坐下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