微微吸了一口:“是药酒,只是味道比上次的淡了一些。铭玉,你跑出来喝酒作甚!”
“王爷能闻出来,果真厉害。实不相瞒,”杜明谦对晏殊楼的话避而不谈,倒了一杯酒,淡然一笑,“你我初次见面时,臣给你喝的乃是最高纯度的药酒,因此味道比之浓烈一些。”
“为什么!”晏殊楼一径握住了杜明谦的手,眼中写满了彷徨,“铭玉,你为何这么做!”
杜明谦直视着他的目光,一字一顿,毫不避讳:“王爷想问,臣为何给你高纯度的酒?”
“问你为何给我下药!”
自晏殊楼震惊的眼瞳里望见笑得苍白无力的自己,杜明谦扯动嘴角笑得更欢:“臣只是做臣应做的事情罢了,王爷,”他一瞬不瞬地凝视着晏殊楼,严肃地道,“狩猎去不得。而这是你不去的借口。”
顺着他修长的手指看向自己的红疹,晏殊楼眉峰狠狠蹙起:“你可有问过我的意思!”
“王爷此话问得好笑,敢问王爷,你娶臣时,可有问过臣的意思?”
晏殊楼猛地一抖,所有的话都哽在了喉头,竟无言以对。
杜明谦噙着笑斟了满满一杯酒,脸上不见丝毫怒气,一对明亮的眸子却印满了复杂:“王爷,此事是臣做得过分了,臣自罚三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