里。
徐晓谦才从迷迷糊糊、疯疯癫癫的状态中恢复过来,我让他做什么他都照办。
他俩含着辣椒,我又开眼在他俩身上确认了一下。
洗胃把他俩身体里面那些像蛇一样的浊气清除了不少,但还残留了一些。这些残存的咒物都是以金为基,干辣椒含在嘴里能避免咒术上头,这样他俩就不会像之前徐晓谦那样行动失控。
接下来,我把干辣椒碾成粉末,让他俩把衣服掀开露出肚皮,再把这些辣椒粉敷在浊气汇聚的部位。
“等一会儿就该疼了,你们忍着点。”我说。
陈涛点点头,根本不在乎疼。
徐晓谦却龇牙咧嘴地问:“有多疼啊?”
“没多疼,能忍住,我去给你们买点皮炎软膏,等会咒清了再用。”说完我就转头出去了。
等药膏买回来,这俩人已经满头是汗,谁都不说话都在那里硬撑着。
我开眼看了一下,发现干辣椒热敷的效果非常好,他俩肚子里那些浊气已经散了。
我问:“你俩刚才放屁了吗?”
“放了,涛哥放屁又臭又响!”徐晓谦呲牙说道,就好像他那一脸痛苦的表情并不是因为疼,而是被屁熏的。
我赶紧帮他俩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