肚子上那些辣椒粉都清洗掉,又让他俩自己把软膏涂抹在肚皮烧红的地方。
药膏刚涂好,徐晓谦就一脸舒爽地“啊”了一声,闭上眼睛面带微笑地躺在了病床上。
陈涛还是钢铁超人一样面无表情,涂好药膏把衣服向下一拉,转头看向我问:“你没事吗?”
我笑着说:“从小在药罐子里泡大的,一般的咒下在我身上没用。”
“百毒不侵!”徐晓谦一脸兴奋地睁开了眼睛。
“也没那么夸张,就是不太容易生病。咒这个东西本身就相当于是一种邪病。”我含糊地解释道,因为这里面的具体原理我也说不清楚。
徐晓谦听后长舒一口气,擦了一把头上的汗感叹道:“还好带你一起过来了,要是就我俩,这就中招了。话说回来,我俩是什么时候被人算计了?在王刚家?”
“我感觉不像,可能是那几碗面。”我猜测道。
“面?”徐晓谦疑惑道。
我点点头说:“下急咒最常用的办法就是吃东西。咱们在王刚家里什么都没吃,一下午就吃了那几碗面,而且从烤串店里出来的时候那家面馆关门了。”
“那他为什么给咱们下咒?”徐晓谦不解地紧紧皱起眉头。
我摇头说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