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什么是一拳解决不了的。
别说什么不行就再来一拳,根本不存在第二下。
拽着胡散的腿回到刘昆家的后院墙外,老马给我安排的那位保镖这时也从地上坐起来了,感觉脑子还不太清醒,迷迷糊糊地四下看。
我挥了挥手,喊他过来帮忙。
他急忙起身跑过来,看见胡散愣了一下,问我:“这谁啊?”
“胡散,之前在山里放火的估计就是他,还以为他有多聪明能玩出什么花活呢,弄半天就一傻子。”我看着昏迷的胡散撇嘴不屑道。
我俩抬着胡散回到堂屋,找了个椅子把他放上去,又拿手铐给他铐上了。
老马在了解完情况之后就把刘昆家暂时当成了审讯室,但审问的过程我不能看,被要求暂时回避。
我知道他们这规矩多,也没要求一定要留下,但出去之前我从胡散身上摸出了他的车钥匙。
从刘昆家里出来,天稍稍放亮。我裹了裹衣服,拿着胡散的车钥匙一边按一边找,老马给我安排的两个保镖还是很敬业地跟在我身后,尽管事实证明他俩好像并没有起到什么作用,最后还是靠我自己搞定了胡散。
在村外公路对面的一片小树林里,我找到了胡散的跑车,之前弄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