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玉盒子也在车里找到了。
我让两个保镖回避,小心地开了盒子伸手进去摸了摸。
玉石还在,开眼验明了是真货,终于可以稍微松一口气了。
再回到刘昆家的时候就看见老马站在院子里打电话,神色凝重眉头紧锁,看起来这事还真挺严重的。
堂屋的门开着,能看到胡散已经醒了,脸上的伤也经过了包扎,但依然狼狈。
刘昆似乎没有阻止我进屋的意思,我就去了堂屋,坐到胡散对面。
胡散抬眼看了看我,嘴角一勾,笑得很轻松。
“你们一家跟疯大夫是什么关系?”我问他。
胡散又冲我奇怪地笑了笑,轻轻摇头说:“你们常家真是堕落了,没想到你竟然会是……”
“朝廷的鹰犬吗?”我笑着问他。
胡散哼笑一声,也没否认。
我根本不在乎这些,身子向前一探,笑嘻嘻地说:“我采访采访你,为啥看见这么多人来山里你还敢出来对我下手啊?你是傻子吗?”
胡散冷哼了一声说:“要不是刘昆,你还真觉得自己能坐在那儿笑着跟我说话?”
我看了眼胡散湿红的裤腿,知道他的伤口又开始流血了。
在刚刚拽着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