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没急着联系这个老钱,传单一收,继续撸串。
三胖哥手掌烫得通红,好像有点起泡了,但还是咧着嘴跟我一起吃,感觉饭量跟陈涛都有一拼。
吃得肚子都圆了,三胖哥抢着去结账,又出钱住酒店。隔天一早我还没睡醒,三胖子就在那哇啦哇啦讲电话了,声音兴奋得不行。眯眼一看就见他眉飞色舞,绘声绘色在那讲怎么怎么驱邪,场面如何如何恐怖,就好像昨天驱邪的时候他就在现场,一切都是他干的一样。
我懒得拆穿他,被子往头上一卷,闷头继续睡。
他那通电话不知道讲了多久,我是迷迷糊糊又睡着了,等三胖过来推醒我,早饭都放在桌上了。
饱餐一顿,我和三胖一起去了江铃家。
江心的状态比昨天好太多了,脸色不像昨天那么惨白,眼神也清澈了,不再是那种魔魔怔怔的感觉,开眼确认了一下,也没见到什么邪祟气息。
落座之后,我把昨天在那栋“凶宅”里的情况简单一说。
江心听后彻底松了一口气,但随后又把眉头皱成了一个“川”字,看得出来应该是在想她刺伤老公的事情。
我觉得那事跟我没啥关系了,简单聊了两句我就想走了。
三胖子估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