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已经啥都看不见了,只能闭上眼睛,原地趴下,尽量减少烟雾对眼睛的刺激。
耳挂里还有指挥声,但听到更多的则是屋子里面的咳嗽叫骂还有夹杂其中的惨叫。
突然,我的胳膊被拉了一下。
我本能地甩手。
“是我。”声音浑浊,是隔着防毒面具放出的。
“黄哥吗?”我问了一声,同时身体已经被拽了起来,我便顺着对方的拉扯弓着腰往前走。
到了窗口,风吹过来了,空气也变得不怎么呛鼻子了,我迎着风睁开眼睛。
眼泪还是没有停止的意思,但好在没有之前那么疼了。
黄哥在旁边轻轻拍了我两下说:“我回去帮忙。”
说完就又钻进了烟雾里,把我自己留在阳台。
我抓着栏杆大口喘气,等烟雾散得差不多了,水雾也都沉了,我这才转身回到房间里。
地上七扭八歪躺倒了一片,黄哥还在逐个检查确保每一个人都已经昏死过去了,凡哥却没了踪影。
我急忙往房间里面走,看到最里面的套间门敞着,就快步跑进去。
在里屋,郑辰光平躺在一个装饰华丽的水晶棺材里面,全身一丝不挂,有十多根塑料导管从头到脚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