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课铃又一次响起时,水静就像熬过了又一场灾难,上课对她来说就如同受刑,水静的座位在我右边那一组的第三个,教室里一共四个组,每组五个座位,所以我和水静也就是一前一后错开的位置,我从后面观察过她上课时的举动,放佛一只被钓着尾巴的活虾,一直扭动不停,和其他身材匀称也是长发飘飘的女生相比——虽然肥胖的水静浑身是肉,看上去粗壮、臃肿,但是她也不乏女生独特的温柔,她眼睛有点小,涂着厚重的睫毛膏,五官拆开看每一样都挺小巧的,但却凑在了一张又大又圆的脸上,她说话小声、笑的时候掩着嘴、走路的步伐也迈的很小,还有一头长长的乌黑秀发,她让自己表现的像个名媛,不过她性格相当开朗热情,我还算和她比较说得来。
水静的加大号校服正在我视线里靠近,她身旁还多了一个女生,留着齐耳短发,微微低着头。
这女生叫春初,也是水静在小纸条里提到的,她说下课后带我去一个地方,顺便告诉我后来的事情,也叫上春初一起去,我们三人从后门出了教室,与那个丑陋阴森的“信箱”擦肩而过。
水静说春初和她是小时候的伙伴,从幼稚园就认识了,两人的母亲也是好友,两家也经常往来。
“我和春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