孙氏奉承道:“如此一来,柳家瓷窑过不久就得改姓‘任’了。父亲英明!”
听儿媳妇夸自己英明,任财春笑得更Y险得意。屋顶上偷听的两人默契地抬头交换了无语的个眼神,却听见一直沉默未语的任英终于开了口。
“父亲,您说的儿子都明白。”
平静的声音带有几分沉厚,任财春刚露出点欣慰神色,又听任英话锋一转,“可是,请恕儿子不敢苟同!”
“你!”任财春气得说不出话来,敢情他刚说了那么多都白说了!
“父亲,您曾说过,柳母救您于危难,并将您带在身边做事。而自儿子记事以来,柳老对您同样予以重任,对儿子也是悉心培育。咱们任家多年来深受柳府大恩,咱做人可不兴恩将仇报啊!”
不顾父亲的愤怒与妻子的不屑,任英继续道,“柳家百年基业,瓷器、绣庄、茶园等同气连枝,才有了如今独霸一方的局面。外人自然巴不得咱们内讧,最后分崩离析。父亲,您想过没有?鹬蚌相争,渔翁得利。没有庞大的柳家基业做后盾,瓷窑可否逃脱被各大瓷器行打压、蚕食、吞并的下场?”
暮阳与千行再一次默契地交换了个惊叹的眼神。
“至于凌月楼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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