佩服了把清原的好耐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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凌月楼里,花娘长吁短叹了好几日,小灯在帅府公子大闹望春园之后连夜赶去见主子,至今没回来,这令她很彷徨,很无措。
接二连三地与月扇坊斗了好几回,明着暗着都有,可每次都在最后紧要关头功败垂成。花娘很担心,万一主子不帮她了呢?她跟月扇坊的恩怨该怎么算?一想到未来将永远被月扇坊和暮阳压着,花娘就觉得胸口那股气要破膛而出!
“妈妈!妈妈!”
一个小丫头火急火燎地跑过来,花娘没好气地骂她:“死丫头,叫这么大声,想死是不是?”
小丫头瑟缩了下,对她说:“妈妈,有贵客。”
小丫头口中的贵客正是日前险些将望春园闹个底朝天的帅府公子,顾敏恒。此时,他正在包厢里喝闷酒。好不容易找了个借口,大老远地跑来金都城,结果这么多天了,心心念念的佳人连个面都没见着。而他,又该回金陵了。
花娘偷偷透过窗缝瞧见帅府公子一个人坐里边,压低嗓门对小丫头当即是劈头盖脸一阵骂。小丫头委屈道:“是公子嫌弃咱们姑娘姿色差,连月扇坊都不如。”
“我呸!月扇坊算什么,咱还有凌美人呢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