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“凌姑娘今日身子不适,不方便接客。”
花娘还要再说,屋里已经传出摔杯子的声响:“还不给爷滚进来!”
凌美人规矩多,但是她的摇钱树,凌月楼的未来可都系在凌美人身上,花娘自然不敢得罪。而眼下这个老爹位高权重、自个又霸道火爆的公子哥她同样得罪不起。花娘心神一凛,忙不迭地进屋,连声告罪。
顾敏恒冷哼道:“怎么?连你也看不起爷吗?”
“不敢不敢!”
“不敢是吗?那好,你这不是有个花魁首座凌美人吗?叫她出来,伺候爷。”
“这……”花娘身体一僵,满脸尴尬。
顾敏恒又是一声冷哼,连灌好几杯,喝得微醉:“我听说,你们楼跟月扇坊斗得挺起劲啊,怎么不继续?”
花娘偷眼打量,心下盘旋着该怎么回话,那边顾敏恒又“啪”得摔了个杯子。花娘吓了一跳,忙说:“奴家也想继续跟它斗……”
“那斗啊!使劲斗!斗垮了月扇坊,爷我重重有赏!”
“可是……”花娘为难道,“月扇坊根基扎得稳,奴家用尽了各种办法,现在实在是没辙了呀!”
顾敏恒喝着酒,连连翻白眼,骂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