九悦脸上溅上了一滴血,温热的,腥咸的。
窄背的长刀毫无技巧地劈下,毫无阻碍地砍进了千浔的肩胛骨。
这是梦吧。
是噩梦,等一会就会醒。
但为什么心会那么痛,好像被那窄背的长刀劈成了两半。
“不要——”九悦舌根不麻了,她听到了自己声嘶力竭的叫喊,她想爬起来,撞向那个车夫,却发现四肢沉重无比。
她抬不动。
车夫突然“敖——”地一声惨叫起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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开书一个月(*^__^*)谢谢读到这里的你们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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