事洒脱随性之人。所以王嫱并不担心他会对她的这般行事如常人一般不能理解,无法接受,便直接道明前后原委,隐去刘晟,直说因为担心,要去接三哥。
唯一的担忧就是,表哥自小与她三哥也是交好,志趣相投,怕他知道这些事后,接着动身来找寻他们二人,在信中一再强调她已经找好稳妥人,教他不必担心,一有音讯,马上给他回信。
她向来胆大妄为些,小时候也曾缠着三哥出过几次远门,加上前世在离乱中颠簸的经历,虽在几个奴婢眼里有些惊世骇俗的举动,但对于王嫱来说,没有任何可以压力,一切做得都非常得心应手。
她让荔枝扮作自己,若非十分熟识之人,轻易认不出来的。徐家长辈虽然见过几次,但是并无深处,倒也不担心。
王嫱盘算着,时间要是赶紧些,大约年节前,可以回来的。
又有些头痛,不知道见面时怎么和三哥说明,她为什么会千里迢迢而来。三哥四处行走多年,很多事情,若不提前思虑周全,他便能一下看清其中不对之处,然后抽丝剥茧般地盘问出来。她下意识地想把自己活过一世的事情瞒住。这种玄乎又玄的事情,她自己每每想来,都心有忌惮,何况他人。
“你的手下倒也个个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