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嫱听了,却是厌烦至极。
此人,对别人的家事,还是丧事。死者为大,他竟是聒噪至此,不知是何用意,要狠毒至斯。
手挪开,放下了车窗布帘,立即隔绝掉外面所有狰狞的色彩。
王嫱想起自己当年,一人陪着全家人的尸骨,从天黑到天明,浑身浸透在冰冷中,无泪意无痛感。
那日天边月华流淌而下,才知道,月色不抚慰人,只是代表着另一个世界。
原籍,绝不是冷漠,而是心已至死,追随他们而去,便对人世间的那些涕泪嚎哭,无大感触了。
她眼睁睁地看了,一个个不同的生命在自己面前忽的死去,发现生命只是如此,随时可以离开,随时都是可以找寻他们的,便也不再着急。
暂时苟且偷生着,把心里一桩桩筹划事儿完成了。心之所安,这时候,理智倒莫名大过了情感,头脑清晰异常。
所以,她其实一直也不认为,这是一世,能成为她的心安处。她不过带着几分玩耍心思,借着这个神秘的乾坤,试着自己,究竟能改变着多少。大约是曾活一世,她自己莫名坚持着,这不过是的循环的安排,冥界的投影,无甚悲,无甚喜。
阳世过客,死亡才是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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