姐的爷爷奶奶也死了吗?”
阿苦笑了:“我没见过爷爷奶奶,阿爹和阿娘死了。”
她娘是丧门寡,父亲家的住址和亲戚她一概不知,要不是他爹的名头光明正大地刻在墓碑上,她少不得要被别人骂野种。
圆圆沉默了一会儿,紧紧抱住阿苦:“那圆圆做阿苦姐姐的家人。”
阿苦的心一颤,感觉心窝暖暖的。
她将怀里的小人抱得紧紧,温柔地答了句:“好!”
帐篷外传来沉稳的脚步声,走到门口的铁心咦了一声:“你怎么哭了?”
门口站岗的士兵闷闷地回了句:“风沙大,迷了眼。”
铁心莫名其妙地进了帐篷,今日无风,哪来的沙?
瞧见陌生人,还是个人高马大,脸上有疤的凶悍男子,圆圆“哇”地一声哭了起来,大喊大叫:“坏人!有坏人!”
铁心冷峻的脸一僵,阿苦急忙搂紧圆圆,安抚道:“圆圆,看清楚,他身上穿着铠甲,是军官,是好人,是救我们出来的人。”
阿苦不好意思地对坐下的铁心说道:“不好意思,那些人个头跟你们都差不多,你又带着刀,所以......”
铁心摆手:“没事,习惯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