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
阿苦却是不解,习惯?
铁心:“我们身上血腥味重,小孩子见了我们基本都会哭。”
阿苦若有所思地看他一眼:“将军不是丰都的驻军吧?”
铁心挑眉:“何以见得?”
“你们的皮肤干燥发红,起皮很严重,耳朵和手上都有冻疮,像是长年待在寒冬地带的人。”
这个将军是如此,那个伙头兵也是如此。
丰都靠南,临海,气候温暖而湿润,不可能会出现这种肤质。
铁心点头:“还有呢?”
阿苦看他脸上的疤痕,说道:“这些伤口不是人的兵器能造成的。”倒像是某种未见过的生物的抓痕。
铁心大大方方地承认:“我们确实不是丰都的驻军,是极北的防军。”
阿苦哦了一声,表情并不惊讶。
事实上,和她推测出的差不多。
“为什么极北的防军会跑到丰都来?”
铁心的回答很含糊:“调令。”
阿苦就不再追问了。
窝在阿苦怀里的圆圆不知何时又睡着了,阿苦拿过旁边的毛毯给她盖上。
小孩子本来就多觉,再加上这段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