未几,又有下人拿了一小块布包回禀道,“这是从白姨娘房间里搜出来的。”
布包被呈上来的那一刹那,白雨露便知这下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……
一纸休书落下来的时候,老夫人早打发了人开了小门,驱逐白雨露出府,推推攘攘之间,白雨露连铭梦最后一面也未曾见到,便被关在了门外。
寒冬腊月里,白雨露跪在门外苦苦哀求着能让她再看上自己的孩子一眼,只是那道门都在没有开启过,一道朱门封锁着的除了白雨露那颗曾炙热而憧憬过的心,也断了白雨露最后的念……
单衣薄裳的白雨露如何承受的住这丝丝入骨的寒气,便是再深的执念,白雨露本就孱弱的身子也承受不住了,再次悠悠转醒的时分,白雨露迷迷糊糊睁眼也看不真切,头昏着,眼花着,整个人病恹恹着,无力,浑身的力气都好似被抽离了。
白雨露已经无暇去分辨自己身处何地何方,只是伸了手去够着,够着,也不知她究竟想去抓住些什么,“孩子,我的孩子。”白雨露兀自睁大了空洞的双眼颓然的呐喊道,“我的孩子……”
说到这里,白雨露空洞的双眼簌簌的流下泪来,“我的孩子,为娘的,惟盼你以后安安乐乐,再无烦忧,如此,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