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夜无话。
第二天晚间,火车抵达北京站,捷利康派来的皇冠车,又分别将三人送到学校。
天色已晚,这时候也没有手机拍照狗仔队之类的玩意,杨锐大大方方的让车开进校园,再和司机一起将行李搬进宿舍。
84年的皇冠车标本身就是通行证,更别说捷利康的外资黑牌了,门口的保卫不仅不拦,还认认真真的敬了个礼。
来来往往的学生只当又是哪位京城的官二代显摆,文青的“哼”上一声,愤青的“呸”上一声,无人深究。
宿舍里只有董志成在,这位老兄像是住在靠窗的上铺似的,探出一个脑袋,见是杨锐回来了,就打个招呼,脑袋又钻回了灰蒙蒙的蚊帐,道:“锐哥儿回来了,家里怎么样?看书了吗?这两期的《收获》可是真有收获。”
“哦?怎么有收获?”杨锐一边收拾行李,一边闲聊。
“有篇介绍作家的文章,我照着里面的名字,借了好几本书,像是余华的,王朔的,莫言的……”
“都是当代作家。”杨锐随口回了一句。
董志成大感振奋,在上铺坐了起来,问:“锐哥儿也喜欢当代作家?我觉得当代作家写的好,不是说以前的作家写的不好,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