尤其是基础性研究,没有国家资助,也得有大财团的资助,80年代的中国再穷,那也是玩过两弹一星的国家,指缝里稍微漏一点,让杨锐做点不赚钱的研究,还是没问题的。
想要国家张开指缝,没有国家序列中的实验室可是不行。
为了这个目的,杨锐才不在乎别人高兴不高兴。
科研原本就是从没有路的地方踩出一条路,人类的道路,归根结底都是前驱们用尸骨踩出来的。
尝百草的神农从来都是一尊图腾,死掉了一位再来一位,代代生命拓展了人类的认知。
些许的风凉话又算得了什么。
杨锐打开门,毫不遮掩的取来邮件,撕开了写满英文的包裹。
对他来说,Jmc的回复尽可预期,科研又不是什么玄学,论文更是有一说一,有二说二的严谨文章,Jmc可以不邀请他做审稿人,但既然邀请了,那就必须重视他的评断,否则,学者的笔杆子也不是吃素的。
除非杨锐的评断错了,但是,那又怎么可能。
“撕拉!”
里面的包裹也被杨锐扯了开来,露出三封信组成的全部内容。
周围的年轻教师和学生们像是大白鹅似的,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