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听到了。”郑恩地低首说。
“听到了?”徐余生抽手回来,活络筋骨,道,“那就没理由制止我开掉他们了吧?”
“幼稚,我只能这么说你。”郑恩地道。
“这可是两次的仇恨。”徐余生说着便又有动作,手执酒瓶的力道再大几分,像是再用力些这瓶便会四分五裂。
郑恩地自是不能放任徐余生这般乱来,她当即再度拉扯徐余生衣角,轻声道:“不知道他们是谁吗?说出这种大话。”
“釜山的黑帮,我在明珠的时候遇多了,不差这几个。”徐余生道。
“你在这里没办法应付他们。”
“那我该怎么办?”徐余生回头问。
郑恩地无奈,摇头,不多语。
“看着他来泡你?”徐余生问。
“又能怎么样?你会少块肉吗?我又不是你的!”郑恩地加重几分音量,显然也充斥几分怒火。
“那让我什么事都不做,是不是更加残忍?”徐余生道。
郑恩地无话可说,她有过多的时候,皆是希望徐余生可以成熟几分起来。
她知晓徐余生这人,几番相处也全然摸透此人到底如何心肠不坏,有时还有几分难得的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