良,但是过于以自我为中心的人生观、价值观、世界观也算毁掉他不少,假若能够在情商一方面多做功夫,加强几分,徐余生在郑恩地内里也不至前段时间那般糟糕。
“对你真的应该残忍一些,你是不是真的不明白这个世界到底是如何的?”郑恩地说。
“总之不是这些人的天下。”徐余生赌气道。
“计算不是这些人的天下,别人好端端要来泡我而已,于你有何关系?那是我人气高的证明。”郑恩地说。
说实话,真实的道理确实如此,但徐余生这般心高气傲之人自是无法从开始便接受。
“不可理喻。”
徐余生依旧赌气,手里握了许久的酒瓶渐是收回不少。
郑恩地见徐余生面上布了几分伤心的颜色,也不把话说太尖锐,劝慰道:“徐余生,你到底担心什么?”
“没担心什么。”徐余生这般说,往回走了几步。
“你对自己没信心?自卑?”郑恩地嘲讽道。
“是。”徐余生看向郑恩地,真切道,“对你我是这样的。”
“不过你觉得我会被那种人泡去吗?”郑恩地道。
“说不准。”徐余生咕哝道,声音极轻,“谁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