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妙。”崔广胜苍茫的眉宇间略过一丝担忧。他与徐淮同朝为官多年,一个是权倾朝野的文官,一个是手握兵权的武官,难免有牙齿磕到舌头的时候,好在崔广胜是个大度的人,他一般很少与徐淮计较。
“父亲,那徐淮中饱私囊,其实我也看不惯。何况,圣上并不喜欢他!”崔眉是恭恭敬敬地回道。
崔广胜叹了口气,看了崔眉是一眼,这孩子到底还是太年轻,经历得太少,他只悠悠地反问了崔眉是一句:“既然皇上不喜欢他,那为何不杀了他?或是罢了他的官?”
“这……”崔眉是答不上来。
“因为,自古奸臣多能臣。”崔广胜缓缓而至,“皇上一方面痛恨徐淮,一方面又离不开他。”
崔眉是倒从未想过这一曾,父亲的话一下子点醒了他。从崔广胜的书房出来,崔眉是回头看了一眼,意识到今天早上不该意气用事,在朝堂上确实鲁莽了。自己闯下的烂摊子,只能靠年迈的父亲去收拾了。
白月霜听了崔眉是的话,舞艺得以突飞猛进,她日日勤学苦练,苏嬷嬷也很乐于提点她。苏嬷嬷很喜欢白月霜的勤奋忍耐,相反的,白鹭练舞总有些急躁。
很快又到了月底,白月冰的银子再一次如约经张太监的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