传了进来。白月霜从中取出五两银子,还给碧柳。
碧柳正在练功,边压腿边应付白月霜道:“银子放桌上就行了。你的黄金蝴蝶戒我怕丢,缝在枕头里,你自己去拿吧。”
“哪儿用那么麻烦!”白月霜笑了一下,恰巧她的枕头前天刚刚洗过,歌舞坊的床褥枕套都是一模一样上头统一发的,干脆!白月霜把自己的枕头拿到碧柳床上,又将碧柳的枕头放到自己床上。
“我直接把你枕头换过来了,你不嫌弃吧?”白月霜笑道。
“不嫌弃。”碧柳又用力压了压腿,她从来就不是个事儿多的人。
那黄金蝴蝶戒白月霜短期也不打算带了,也懒得拆枕套拿出来,索性让它待在里面挺好。
白月霜还完碧柳的银子便起身出去练功了。
等她再回来的时候,整个歌舞坊都乱了套了。
只见庭院中央搁着一张黑色漆木的大方椅,碧柳被结结实实地按牢在上头,几位老嬷嬷神情严肃地拿着板子立在一旁。
“你承不承认!白鹭的簪子是你偷的!”一位老嬷嬷恶狠狠地问道。
“我没有拿白鹭的簪子,我没拿!”碧柳的眼眶里噙着泪花,一个劲儿地挣扎着摇头,“我真的没拿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