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嫣见识过安阳平的聪明才智与神机妙算,南诏若没有他,倒也不足为惧。而他现在投身政治,放眼天下,那于北周而言,必将成为祸患。
想及此,沈嫣竟有些担忧李承启和他才夺回没几年的江山。
便是为了李承启江山稳固,她也该重新赢得安阳平的心,拖他不问世间纷争才是。
几不可察地笑了一下,她竟发现为自己的行事作为找到了好一个冠冕堂皇的理由。
话题聊得有些远了,她想了想问萧氏,“夫人可知安阳吃了绝情的药,断了与我之间的过往情分?”
萧氏点头,解释道:“换心之后,小叔排斥反应尤为强烈。那段时间,小叔吃尽苦头,据说睡梦里也总是喊姐姐的名字。原本以为,他度了身体的劫数,一切都会好起来,可他偏偏服下了绝情的药。”
“却不知为何。”
萧氏也不知其中因由。那么,唯有安阳平和大山知道了。
安阳平自不会说,而大山忠实……想从他嘴里问出些什么来,也恐怕难上加难。沈嫣深感颓然,实在想不通,安阳平这么做的理由究竟是什么。
而听水居内,司马文勇正在安阳平屋里,把玩着手中茶具,一脸的悠然自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