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小叔可别是欺负侄儿年轻,不懂男女****。侄儿我可也是有妻,并且即将有子的人。”他话中有话,索性问:“沈氏为了小叔突然来南诏,定是小叔始料未及的吧?小叔当真不为所动?”
“我承诺过会帮你,便不会食言。”安阳平漠然视之,知他担忧什么,便话语决然。
“小叔一言既出驷马难追,侄儿信。”司马文勇的高兴之心,尽写在脸上。顿了顿,又道:“其实小叔为了侄儿,大可不必拒绝沈氏于千里之外。小叔与她好,她便是小叔的人,届时小叔自然有法子不让她妨碍我们行天运。美人和江山,我们都要,岂不完美?”
“这是我的事,就不饶你操心了。”安阳平似乎并不这么想。
司马文勇不以为意叹了口气,起身,这就告辞了去。
屋子里立时安静了,安阳平看着窗外随风摇动的文竹,也深深地吸了口气,良久沉默后,再次叮嘱忙着收拾残茶的大山:“大山,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,你可都记下了?”
“主人,大山都记下了。”大山诺诺。
安阳平的双唇又抿成一条线,安静地没再言语。但他眉宇间,分明蹙出了一道细细的凹痕。他再不似从前,那般心气平和、坦然无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