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慰了她很久,她却哭得依旧没有停,直到楼道口全部都是她哭声,我好言相劝她几句,她还得寸进尺嚎啕大哭,我觉得这样下去我耐心必定被她耗尽。
只能装作凶横的模样对她呵斥道,你要是在哭!今天我就罚你在外面睡!并且不让你回家。
宋濂别我凶狠的模样下的憋着嘴,敢哭又不敢哭的模样,我看着这样的宋濂说了一句话,姐,这个世界上最会公平以待的除了父母,再也没有谁会爱的那样纯粹了。
我说了那样一句话,她破涕而笑道,我明白,我怎么会不明白。
我说,明白就好。
然后牵起她的手说,我们一起去医院看爸吧,你一直没去,他挺想你的。
宋濂擦了擦眼泪点点头,笑着说要回房间去洗漱一下,不能这样狼狈去见我爸,我站在门口等着她。
心里想着,这个世界首先学会的是该记恨的地方必须记恨,不该记恨的,我们各自放过,其实相同的,也是放过自己。
宋濂在家里洗了个澡,换了一身衣服,然后和我一起去医院看我爸,当她站在门口看见我爸眼神呆滞的坐在病床上之时,她小声喊了一句后,老头子没有反应。
她再次喊了一句,他还是没有反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