濂的脸依旧埋在两手间,声音闷闷的说了一句,爸现在怎么样了。
我说,老子糊涂了,现在只能念出你名字,我问他认不认识宋文静,他都认不出来。
宋濂听了许久都没说话,渐渐的抽泣了许久,才自责的说,都怪我。
我说,这些事情谁都没有办法控制,谁都不怪。
宋濂说,宋文静,你从小就比我招宠爱,小时候家里为了你的事情闹的鸡飞狗跳,我记得有一次我和同学去抓螃蟹,手割破在玻璃瓶上,流了很多血,止都止不住,夜晚回去的时候,我想让我妈帮我包扎一下,可他们两个人却为了你的事情发生激烈的争吵,任凭我手在那里流着血,宋文静,有时候我挺狠你的。
我说,姐妹之间说什么恨不恨的,我们家就我们两个女儿,没道理你会真的恨我。
宋濂忽然将我一把抱住,她大声哭着说,宋文静!你骂我,打我,你让我心里好受一点,从小到大我就没当好好好做姐姐的义务,其实如果今天你见我面直接开口骂我,我心里会好受一点,我太没用了每次都只知道和父母横,可我当时不是那样想的,我只要他们为了你的事情失去理智,我就觉得愤怒,甚至控制不住自己。
宋濂抱着我哭的很伤心,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