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知。”
“甚好。”韩暇走之前,突然转身对言溯道,“皇后对汪贤妃仿似不太好,汪贤妃对皇后也不太礼貌,你不要去掺和,静观其变。”想了想,她倒豆子一样道,“沈贵妃说是温婉良善,不问世事,但能和汪贤妃分一杯羹,想必是个角色,膝下一儿一女,未必不为他们打算。李庄妃,虽有一子,性子胆小怕事,不足为患。罗慧嫔的长兄卖官鬻爵,被圣上厌弃,其子只是郡王爵位。二皇子宪王是个书呆子,母族败落……”
言溯抬头,犀利地看了一眼絮絮叨叨走出去的韩暇。
这,大概是她的诚意吧。
说了这么多,独独太子与皇后,没有提到。
这一刻,言溯为这个好友感到一丝痴傻,等西房内寂静无声时,风拂垂下的帘,低凝的音响起,“纵豆蔻辞工,青楼梦好,难赋深情。”太子已有太子妃。
寒露秋寒,露珠滴落翠绿的芭蕉叶上,滑落到崎岖的石阶上。言溯负手站在高高的亭子上,登高望远。暮蓝踏足在旻天边上,大地罩了一层笼帘纱衣。风吹过,冷意袭来。她握紧冰冷苍白的手心,努力压下紧张。
千木亭周围畔靠许多奇山怪石,矗立在小丘上,但被前方的高指碧空的竹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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