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,村里的蚊子一向欺生,要不要我去烧把草?”
……
草很快就烧起来了,那原本还在耳边“嗡嗡”作响的蚊子一下子消失得无影无踪。
显然,王霸烧的并不是普通的草,而是一种专门用来驱蚊的草!这种草,有一股淡淡的檀香味。
欧大嫂和那几个妇女们终于做好了晚饭端上来,八菜一汤,做得很隆重。牛肉和猪肉都切得大模大样,足足有半边手掌大一块,一层层堆上到碗口,熬的不怎么烂,还带着一股特有的烟熏味。
或许这就是这里最为隆重、豪爽和奢侈的待客之道了吧?
同很多地方的规矩一样,这里也是只有男人才能上桌的,妇女和小孩们只能躲在厨房或者偏厅用餐。
除了王霸,那几个帮忙下厨的妇女也将家里的汉子们喊来和我们一起吃饭,席间,不管我如何强调、否认我不是“马眼镜”,无奈他们都是一笑置之,基本上都以为是我在开玩笑。
最后,我只能苦笑着继续充当他们记忆中的“马眼镜”,大碗喝酒,大块吃肉,偶尔还陪着他们“回忆”一下早几年在村里的“生活”,还谈了些城里的故事。
“白癞子该杀!”
王霸喝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