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口热汤,把汤勺放回桌面那黑糊糊的汤煲里,又在碗边胡乱地敲着筷子,愤愤不平地说道:
“那家伙偷鸡摸狗、装大姑娘冲凉、三更半夜敲寡妇的门!最为可恶的是,什么功夫都不做,还起了两栋屋,他起屋(盖房子)的钱从哪里来?靠的不就是阴乡亲们的血汗钱?”
“另外,村里哪个没挨过他的鞭子?我手腕上现在还有两道疤!就是和他争执的时候被他抽的!真他娘的操蛋!”
“他到底是怎么死的?真的是脚底打滑才跌到崖下去的?”
……
“人再狠,也拗不过八字。命里只有一升,偏要吃一斗的,都没有什么好下场!。”
见王霸他们一说起来没完没了的,我只能凭着自己的所学尽量将自己摘出去,天知道他们会不会再次把白癞子的死扯到我身上来?
“就是,村里那几个毒辣的家伙,最后都没好下场!”
“熊头也是遭孽,白挨了他两巴掌。明明是几管颜料,吾视过的,染不得布,油不得桶,只能在纸上画画菩萨。他硬说是***的炮子。”
“炮子”就是子弹的意思。
“也怪熊头的颜料分量大了一点。”
我鼓足勇气插了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