同桑弘羊所言,更是不赞同贤良、文学所言。”
庞籍挑眉:“哦?”
“学生并无十足的论据,”乐松望着庞籍,语气略有些弱了下来,他道:“这世间的买卖,不外乎‘供求’二字。”
“供求?”
“供过于求,售价下降,供不应求,售价便上升。”
庞籍想了想,沉吟片刻,深感所言极是。
乐松继续道:“而世间的财富大概也是有个总数的,桑弘羊所为,看似增加了国库,实质是与民、与商争利。”
庞籍点头,他忍不住问:“你今年十二岁?”
乐松答说:“上月刚过的生辰,十三了。”
庞籍佯装平静,但心里暗自狂喜——即便是今年的新科状元,也不一定看得到这一层。
乐松岂是璞玉?这简直是金刚宝石!经他庞籍亲手打磨,假以时日,必定技惊四座,熠熠生辉。
他又问:“那,为何不赞同贤良、文学所言?”
乐松不答,一瞬不眨地盯着庞籍看。
庞籍十分好奇,笑问:“何以不语?”
对方敛下眼,想了许久,才道:“其实,我不赞同的并非贤良、文学,而是古代圣贤所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