柴珏倒是笑了笑。
乐琳好奇:“你笑什么?”
“我笑你糊涂了,你爹爹既然写得这般详尽,必定早已打造过了这器具了,我们拿来用便好。”
乐琳恍然,连忙唤来葛萨敕暹陀细问,果不出柴珏所料,书房西区大多数札记里记述的器具,乐松都曾命人打造了出来,全放在了庄子尽头的库房里。
二人紧随葛萨敕暹陀前往库房之时,已是午后了。
许是初冬的阳光太过温柔,乐琳感到几分萧瑟的寒意,不由得往裹紧了披风。
“你怎么这么怕冷?”
柴珏又忍不住取笑“他”。
乐琳并不恼,反倒笑说:“若今日能蒸煮出那酒,正好可以喝上几口来取暖。”
“乐琅,我问你个问题。”柴珏却是扯到了别处。
“嗯?”
“你爹爹到底是个怎样的人?”
“是个不思进取、得过且过、游手好闲,而且孤僻古怪的人。”
乐琳把昨晚柴珏告知她的话,原封不动地又说了一次。
柴珏噗嗤一笑。
乐琳明白他这样问的意思,淡然道:“他生前既然没有辩解过,也就是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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