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……哭什么?”
他不懂,他不知道“乐琅”到底是为了什么,忽而哭得像个娘们那样。
“我觉得,那是个很痛苦的词。”
乐琳没由来地说了这么一句。
“什么?”
“‘觊觎’,我觉得这个词很苦。”
柴珏松开乐琳环抱在他腰上的手,转身,他看到她的双眼哭得通红。
他低头凝视着乐琳的眼睛,似要往进她灵魂的深处。
乐琳掏出帕子,擤了擤鼻子,哽咽着道:“非分之想,才叫‘觊觎’。可是……”
“嗯?”
“可是,往往是因为看似唾手可得,才会有非分之想。”
这句话,听在柴珏的耳里,似一道闪电划过。他一时间定住了,只觉得连呼吸都要无法继续。
乐琳还径自道:“这份念想,近在咫尺却远在天涯,太痛苦了。”
她也有过“觊觎”。
她那么那么觊觎父母的爱。
可是,她亲父母的分离得似是仇不共戴天。父亲见到她,立马就联想到她母亲这个此生最厌恶的女人。而母亲见到她,也会想起她父亲这个蹉跎了自己大好青春的男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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