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们是如何都不会爱自己的。
既然这份爱是无论如何都得不到的,那就假装不需要吧。
安慰自己“塞翁失马,焉知非福”。
强迫自己独立。
她无数次对自己说:“我不是乐珍那种温室的花朵,我是可以承受风吹雨打的、顽强的乔木。”
从上了大学开始,乐琳再没有花过父母的钱。
工作上、生活上,所有的问题她都硬扛了下来。
不论如何受伤,都要像钢一样强。
连那个被所有同行称作“女魔头”的上司,也不得不佩服她,调侃她是“女铁人”。
这是她的骄傲,她的自豪。
可是,只有夜阑人静之时,她才会忍不住坦承,如果可以像乐珍那样,向父母撒娇便可以解决生活中大多数的问题,谁要故作坚强?
坚强,是她无可奈何的选择。
同理,她是最明白柴珏的。
“如果你能够和他们一样,有资格去争那个位置的话,你一定会毫不犹豫地舍弃他们对你的‘真诚’。”
乐琳也凝视着他,认真说道。
柴珏闻言,瞳孔猛地一缩,神色无比凝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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