乐琳继续道:“‘帝王家难得的亲情’,不过是你聊以**的东西罢了。”
“乐琅……”
“这才是我觉得最痛苦的地方,世上总有些我们无可奈何的事情,我们不得不接受,还要装作无比快乐自得的样子……”
乐琳的话还未说完,却忽然停下了。
因为,柴珏快步上前,紧紧拥着她。
如同她刚刚抱着自己那样紧。
此刻,这两颗寂寞的心紧紧依靠着。
柴珏是到这一刻,才真正释怀。
一直寂寥的心,终于找到明白自己的另一颗心。
是的,她说得一点儿没有错。
他们对他那若有若无的“真诚”,难道不是因为他对他们毫无威胁么?
那么,他也乐得扮演心无城府,乐得与他们兄友弟恭、父慈子孝。
但是,这都是无可奈何的选择啊。
他不甘,却不得不接受。
痛苦得似在寒冰中浸沉,还要佯装悠然自得。
柴珏似抱着救命的浮木一样,抱得乐琳都快要透不过气来。
他喃喃道:“你说得对,我一直都觉得很苦。”
言毕,又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