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傅绍礼虽然也是白白胖胖的,但白氏看上起比他还要高壮许多。
故而她这么一推,竟把傅绍礼推出了椅子,跌倒在地上。
傅绍礼更懵了,他爬了起来,揉了揉肩膀,不解地问白氏说:“你在置气什么?”
白氏用那胖胖的手指,指着傅绍礼,她狠声问:“你说,你是不是在外头欠债了?”
“我又不赌钱,欠什么债?”
“那你为何忽然要查屋契、地契?还鬼鬼祟祟、支支吾吾。”
傅绍礼赌气道:“平白无事就不能查屋契、地契么?”
“咱们修儿屋也盖好了,亲也成了,家中还有什么需要用钱的地方?”白氏顶白他道。
电光火时间,她想到一个要用的的事儿,脸色似打翻了颜料一般,红变黑,黑变青,青又再变白。
她狠力捶了傅绍礼一下。
“哎哟!”
傅绍礼痛得叫喊了起来。
但白氏还不够解气,她又猛地连续捶了他好几下。
傅绍礼也怒了,用尽力气推开了白氏,发怒道:“你怎么无缘无故打人?”
“嗬!”白氏双手叉着腰,气得都说不利索了:“你……你要造反了啊你!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