纸,抬起头来,皱着眉,对不远处的柴珏叫喊道:“你明明看到我在作画,为何偏要把趟门拉开?”
“我……”柴珏看“他”似乎生气了,也不想与“他”抬杠,连忙把趟门拉上,嬉笑道:“我正好也喜欢看雪,忍不住就拉开了。”
说着,他走到乐琳身旁,也跪坐了下来,看着她画到一半的画,讶然地问道:“这是什么门派的画法?好生动!”
“素描。”
“你那根是什么笔?”
“炭笔。”
柴珏再细细观察那画,愈发惊奇。只见那画上的人,栩栩如生,那眉头眼额,恍如看到一个活生生的人一般。
他拍掌赞叹道:“这画若是流传到外头,定然风靡汴京。”
乐琳毫不谦虚地回道:“当然。”
柴珏又笑问:“怎么你的字写得那般丑,画却画得这般好?”
乐琳答道:“其实我的字也写得不错的。”
“哈哈哈哈哈!”
柴珏忍不住大笑了起来,笑了好一会儿,才能止住,说道:“你对‘不错’的定义大概与常人不同吧?”
乐琳看他笑得这般放肆,亦多了几分在意。
她从旁边抽过来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