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二百万贯。”
——“噗!”
乐琳正喝着那剩下的半杯水,听得柴珏说的这个数目,那尚在口腔中的茶水连忙喷了出来,全然没有了往常淡定的仪态。”
她瞪眼道:“三百万贯?”
柴珏点头:“是,正是三百万贯。”
“这不是‘一大笔钱’。”
“嗯?那这是什么?”
乐琳叹息说:“这是天文数字啊!”
三百万贯!
《汴京小刊》上次拍卖了一千余贯的广告,已经足够京城的人闲谈至今。
三百万贯,足够让人谈论非议到宋朝灭亡了吧?
“‘天文数字’,”柴珏颔首赞同道:“嗯,这个词倒是挺贴切的。”
乐琳又问他:“那后来呢?这笔钱可找回来了?”
柴珏摇头:“没有。”
“没有!”乐琳难以置信,叹问道:“那是三百万贯,不是三十贯、三百贯啊,到底是买田还是买地,是赌光了还是嫖光了,总得有个定论吧?”
柴珏道:“岑德平至死都说他是冤枉的。”
乐琳问:“他会不会真的是冤枉的?”
“不会,”柴珏对此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