分肯定:“户部里,凡与这笔款项有关的所有文书、账册,都有岑德平的签字画押。”
乐琳更好奇了:“那这笔钱到底是去哪里了?文武百官都不追究的么?”
柴珏好笑道:“如何追究?他抵死不认,直至被满门抄斩,都不认。线索到了此处便断了,你说要怎么追究?”
乐琳沉吟许久,想到了一个关节之处,她问:“岑德平既然说自己是冤枉的,那必定有冤枉他的人,他可曾说过谁是栽赃嫁祸之人?”
“此事奇便奇怪在这里,”柴珏往身后移了下垫背的靠枕,换了个舒服点的姿势,才细细地说道:“他虽一直宣称自己是冤枉的,却从未供出冤枉他的人。”
乐琳问:“他是有什么把柄被捉在了冤枉他的人手里?”
柴珏道:“有什么把柄能比自己和家人的性命重要?他可是被判诛九族啊!”
乐琳也说不上来。
柴珏说得不错,这世间真有比性命都还重要的事情吗?
她又好奇:“何以王安石的父亲会被牵连?”
柴珏并不语,他沉寂了半晌,才道:“岑德平是临川人士,王益是临川军判官。”
乐琳只觉得荒诞可笑:“就因为这个?”